叶拙寒不悦,“因为周日是你生日。”
祁临愣了下,马上明白过来——叶拙寒想单独和他过。
“笑什么?”叶拙寒冷冷地说。
后座宽敞,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祁临笑嘻嘻地蹭过去。
叶拙寒却蹙着眉心,“不要挨着我。”
祁临当没听见,直接拱到叶拙寒怀里,明知故问:“为什么鸭?”
叶拙寒:“……”
祁临:“……”
好险,最近“鸭”写多了,张口就是“鸭”。
叶拙寒冷酷地说:“因为你臭。”
只要在建模组待上几小时,祁临身上就会有烟味,有时甚至有酸辣粉味。
祁临自己也知道,但就是想臭一臭叶拙寒。
反正再怎么着,叶拙寒不会把他推开。
“污染你。”祁临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拱。
他听见叶拙寒发出的低沉笑声,显然是被他弄痒了。
下一瞬,他被无情地推开,叶拙寒理了理领带,郑重道:“你真的很臭。”
祁临:“?”
塑料夫夫?
次日,晴空万里,祁临难得地比叶拙寒起得更早,将自己收拾得玉树临风,潇洒端庄。
pikapika地站在叶拙寒面前时,祁临发现叶拙寒的喉咙上下起伏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