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地上后,刀身还抖了三抖。
这些居民也太配合了吧,我忍不住抬头,喊道:“还差个装根的盆子!”
“哐当”一不锈钢盆子摔了下来,在地上翻滚了几下。
我激动了,忙大声道:“还差钞票,还有美男!花美男滴,米西米西!”
静止三秒钟后,楼上忽然发出一道听着就是忍耐了许久的包裹着浓浓怒火的吼声:“开门,放狗,咬死她!”
然后,整幢楼的狗同时叫起来,那叫一个欢腾啊。
威悠杰见势不妙,忙将我给拖回了他家。
关上门后,威悠杰握住我的肩膀,问道:“寒食色,你说实话,究竟喝了几瓶酒?”
我扭头,“嗷”的一声就把他的手给咬住了。
我并没有下重口,威悠杰的手,口感不错,滑滑的,只比我胸前的两个馒头差一点点。
“以后别喝这么多酒了,听见了吗?”威悠杰嘱咐我,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缱绻。
“为什么?”我松开牙齿,问道:“难道你会伤心吗?”
威悠杰微微叹口气,那目光,那如水般的目光,就这么罩在了我的身上,柔柔地环住了我。
“是的。”他这么回答。
闻言,我的心底,顿时像是铺上了一层软软的柳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