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寒食色的一贯作风是:放狠话的时候比谁都放得狠,而求饶的时候比谁都孬种。
所以,我开始了卑微的求饶:“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怀疑云哥的智商呢?小的刚才是真的忘记了,现在经过云哥这么一提,我将一切都记了起来。在刚才昏迷的那段时间中,我仿佛获得重生一般。是真的,刚才我已经去鬼门关转了一圈,瞬间大彻大悟,我明白了以前的自己简直是罪孽深重。云哥,请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从今往后,我会一心向佛,放弃色欲,再也不会欺负男同胞。云哥,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都是那该死的电线杆,否则,我绝对可以逃脱,怎么可能落到现在这样可悲可鄙的地步呢?
发完毒誓后,我屏气敛息,等待云易风的决定。
我的心,像是那些退休大妈们每天清晨都要在小区居民楼下面敲的锣鼓一般,整天价地响,我耳膜都快震破了。
云易风先是看着我的脸。然后他的眼睛慢慢地往我的颈脖下移动。
他的眼眸中,多了一层我所熟悉的氤氲。
我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下面一看,心里暗叫一声糟糕。
我的衬衣是大开的,从车里跑出来的时候就忘记拉上了。
而现在,被云易风给拖到这里,敞开得更是厉害了。
两个小半球裸露在外,白白的,嫩嫩的,颇为诱惑。
我对着云易风嘿嘿嘿嘿地一阵傻笑,接着伸手,想不着痕迹地把衬衣给拉上。
可是云易风却把我的双手给抓住,然后就这么把我给推倒在了东上。
“你别过来!”我警告:“这是违被妇女意愿的,这种行为是犯法的!”
“在你惹我之前,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云易风鹰眸半敛:“坐了两次我的脸,砸了一次我的头,现在还拔了我的毛,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事情来补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