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啊,他知道那间屋子隔壁住过你的前男友,怎么可能会让你再住进去。要不老牛吃完嫩草后,嫩草往窗外一瞅,瞬间就想起自己前男友,那老牛是很憋屈的。”安凉形象地运用了比喻这个修辞手法。
“男人最大的悲伤与恐惧就是自己女人和隔壁老王偷情啊。”刘薇薇总结。
“原来打的是这个鬼主意,他要是介意明说就好了嘛,还要整出这么多花样。但面上却一点看不出异样,沈大叔果然是深不可测啊。”木木叹息。
“深不可测?你是指床o上的表现吗?”刘薇薇同学三句话不离那方面。
“我不想谈这种不纯洁的问题。”木木正经地道。
至少是假装正经。
“得了吧,快说说沈大叔在床o上表现如何?”安凉也好奇。
木木从小就是个低调和谦虚的娃,而沈大叔现在是自己人,那么对别人形容自己人时,也应该要低调与谦虚。
于是乎,木木便敲下了一句话:“嗯,还行,普普通通吧。”
谁知打出来的字,随即被身后的人给念了出来——“嗯,还行,普普通通吧。”
木木背脊上的小汗滴子就跟蒸桑拿似地突突地往外冒着——她聊得太过投入竟然没察觉沈昂已经洗完澡出来了。
木木不敢回头,只听见沈昂道:“木木,是我不好,我太不努力了。不过这两天我也是顾忌你的身体,可是现在看来竟引发你的不满,确实是我不对。”
沈昂的声音轻轻的,像是手指甲抚过皮肤,鸡皮疙瘩顿时漫山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