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宫炎帮着收拾好东西,看着盛夏冷冰冰的态度,只好离去。
“其实他们人很好的,虽然是道上混的,但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还救过我们,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抛下成见呢?”待宫炎走后,我对盛夏提出疑问。
盛夏是个爽直的人,喜欢或者讨厌都挂在脸上。
她低着头,一直默不作声,许久之后,轻轻地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扔下这句话,盛夏端起碗筷,转身进入厨房。
我无力地叹息着,无法勉强她去喜欢他们。
毕竟,她有她的自由,她有她的理由。
突然,在地上发现了宫炎的车钥匙,一定是刚才搬东西时掉在地板上的。赶紧拾起给他送去。
刚走到拐角,便看见返回的宫炎。他受伤的右脚依旧有些僵硬,但却丝毫不损他的高挺与轩昂,整个人散发着柔和的自信。
“回来找这个?”我举起手中的钥匙,向他晃晃。
“谢谢。”他接过钥匙。
“你也太粗心了,哪天车被人偷了才知道厉害。”
“谢谢了,还让你送出来。”他抱歉一笑。
“没关系。”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吃太多了,散散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