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着太阳穴,想起前几天她说的话,恍然大悟:“你和华诚上床了!?”
她点点头。
我抢过一袋薯片,也开始不停地往嘴里塞。
这次可玩大了。
将一整袋吃完后,我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迟迟将薯片放进嘴里,“咔嚓”一声,像咬断某人的脖子。
事情是这样的。
就在和我谈话之后的那天,迟迟出去买东西,却在自家楼下被华诚的车拦住。
华诚打开车门,对迟迟道:“上车吧,我带你去个地方,和你有关的。”
迟迟不睬他,继续前进。
华诚也是个不服输的,便开着车,一路紧随其后,迟迟停,他也停,迟迟走,他也走。
终于引来了迟迟的怒目而视:“你觉得很好玩是吗?”
华诚静静地看着她:“对于你,我从来都是认真的。迟迟,上车吧。”
迟迟怔住,想了想,还是上了车。
华诚载着她东转西转,终于来到一家酒店前,似乎是有人正在办喜宴,旁边停着婚车,堆放着玫瑰,门前站着两个新人模样的人。
待看清新郎,迟迟脸色骤变。
是任之光。
他结婚了。
穿着整齐的西装,搂着娇小柔弱的新娘,脸上是满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