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交叉着双臂,侧着身子靠在电梯边,默默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见他神色不对,赶紧问道:“是不是被迟迟打了?我早告诉你她很厉害的,你不信。”
庄昏晓反问:“你觉得我会和她打架吗?”
“那你干嘛在这站着?”而且还用审视般的眼神盯着我。
“我在阳台上看见你回来了,就来接你。”他接过我的东西,边走边貌似不经意地问道:“香槟是你买的?”
“不是,华诚送的。”
“华诚,就是上次那个对你而言说来话长的人,对吗?”他斜斜看我一眼。
“对,就是他。”
庄昏晓点点头,然后--抱着冰桶径直走进他家,把门一关。
我站在原地,只觉得脑门上无数乌鸦飞过,屁股后面还拖着一串省略号。
他在干嘛?
我走去乒乒乓乓拍他的门:“庄昏晓,快把东西还给我!”
正敲得起劲,没想到门豁地开了,庄昏晓一把将我拖了进去,没弄清怎么回事,只记得自己在原地转了一个圈,然后便被庄昏晓牢牢抵在门上。
他低下头来,吻我,很用力,像是在惩罚,还带着轻轻的噬咬。微微的痛让我小声叫了出来,他的舌便趁机狂野地入侵,炽热的灵巧的舌,交缠舔吮,瞬间吸去全部的氧气。
我顿觉全身无力,连忙推他,但此举适得其反,他警告般地看我一眼,握住我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方。口中更加重了力道,我只觉得全身血液像要沸腾,热得受不了,耳中嗡嗡作响,临近窒息边缘。
情急之中决定不再反抗,我放弃挣扎,选择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