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庄昏晓静静地看着,直到我的脸被他盯得有些发麻,才缓缓说道:“也许我该做点让你笑不出来的事。”
说完,他站起身,向我走来。
他穿着件白t恤,此时被水沾湿,紧紧贴在胸膛上,显出精瘦的肌肉的轮廓,一点一点地起伏。他的头发,也是湿润的,光滑的,沾着水。而在平时,他的头发,是软的,记忆开始起作用,我的手心有点痒。
不只是手心,还有我的唇--他来到我面前,站定,低头,开始吻我,轻轻的,一点一点,像轻啄。
我下意识地后退,他则逼近,渐渐地移动,直到我的背贴在磨砂玻璃上。冰凉的,微微的凹凸,一种奇异的感觉。
庄昏晓的手先是捧着我的脸,然后慢慢向下,在腰际停住,轻轻一挑,伸入我的衬衣中,就这么沿着我的腰,缓缓地上移。他的手,是修长的,掌心有薄薄的茧,滑过肌肤,引发一阵颤粟,扩散到四肢百骸。突然,它来到我的胸前,那陌生的碰触使我猛地倒吸口冷气,身子绷得紧紧的。
前面是如火般的庄昏晓,后面是冰凉的磨砂玻璃。
我如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两种极致的感觉在身体中碰撞,交融,让我昏眩。
“庄昏晓……放开我。”我咬住下唇,拼命忍耐住体内的异样:“我错了……再也不会笑你。”
“这不是惩罚,这是我一直都想对你做的事。”庄昏晓没有停止,而是更进一步--伸手罩上我胸前的柔软。
我浑身一热,下意识便用手去挡,他不满地哼了一声,随即用另一只手将我的双臂擒住,按在头顶上方。
我被迫仰起头,看着浴室的灯,那是柔柔的淡黄色,看久了,有一种恍惚迷离的感觉。
庄昏晓将头埋在我颈际,我的脸触到他的发,湿润的,柔软的发,轻轻挨在肌肤上,引起微微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