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我连忙退到床边,警戒地看着他。
“睡觉。”
“那干嘛脱衣服?”
“我习惯裸睡。”
“可你前两次明明是穿着衣服睡的!”
“那是为了照顾你的情绪。”
“我现在的情绪也需要被照顾啊!”
“反正都睡过两次了,还怕什么。”
说完,庄昏晓将被子一盖,眼睛一闭,不再管我。
剩下我,左右为难,思前想后,最后把心一横,管他的,睡了再说。
随即躺下,蒙头大睡。
但这个晚上睡得不太好,庄昏晓挨得很近,呼吸就喷在我脖子边,痒痒的。随便一动,手就会碰到他赤裸的胸膛,所以我只能保持一个姿势入睡。
总而言之,难受极了。
因此,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后,我就跑去买回了老鼠药,老鼠夹,粘鼠胶,捕鼠器,发誓要将那只可恶的老鼠就地正法。
等了一整天,老鼠依旧没出现。
“看来这个方法不行啊。”庄昏晓道
“老鼠本来就是晚上出动啊。”我信心十足:“明早起来,来厨房收尸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