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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婚 撒空空 883 字 2024-03-03

我来到角落处,拨通了顾容易的电话。电话里,故容易的声音很疲倦,他刚从一台手术中下来。

“你那边人很多啊。”顾容易道。

“是啊,开庆功会呢。”我道。

“也好,你总算成功了,也不枉我们经受这种相思之苦。”顾容易笑道。

我开始兴奋地告诉他我和公司为这单行本付出的努力:我给他讲我忙得连续一周没有洗头发,那发丝都被油脂凝成一条条的;我给他讲我直接睡在公司帐篷里,醒来后脸也来不及洗直接就上桌画画;我给他讲自己连续吃了一整个月的外卖,最后看见外卖小哥都想吐了。

我自顾自地说着,到最后却发现电话那边始终没有回应。

“容易,你在听吗?”我连声唤他:“容易?容易?”

他睡意朦胧,似乎是被我的声音叫醒:“什么?”

看来是太疲倦了,所以听着我的电话就睡着了。

我道:“没事,你快去睡吧,我同事也在叫我了。”

挂断电话后,我回到人群里。那样多的人,我并不觉得孤单,但却深感寂寞。

刚才与顾容易的那通电话后,寂寞如同沾湿水的纸巾,扑在我耳鼻上,令我难受得近乎窒息。

我觉得自己和顾容易之间,越来越遥远。

我回想起了以前,顾容易做完手术很是疲倦地回到家,我都会为他端上一碗熬好的汤,他总会喝得一滴不剩。之后他会伸手抱住我,将头靠在我的头上,逐渐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