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阿绿小声答他:“干什么?”
“怎么了?”
“没什么?”
“呵……”他就笑,一颗脑袋不凡分地在阿绿手下晃动,“还害羞呐?”
“你……”被说中心事了,阿绿张口结舌。能不害羞吗?那种事……哪个不要脸的能干得出来?
“都一个星期了。”显然真的有不要脸的,说话的口气平常得跟在路边买个馒头似的,“又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亲了……”
“你轻点!”话还没说完,阿绿赶紧按住他的脑袋,涨得通红的脸心虚地不敢去看宽叔那边,说话的声音越发低微,“这种事你怎么在店里说?”
万一被听到了怎么办?
“那去哪儿说?跟你说话你又理我。”他说得煞是委屈,翘着二郎腿轻松地看着镜子里的小笨蛋。
“我……”阿绿答不上来了,手指下意识地挠两下,指间的肥皂泡又听话地冒出来。
“看吧,果然还是在害羞。”心里早就笑翻了天,耗子的脸上却还是一副吃亏模样,“又没让你负责,你躲什么?”
负责?小笨蛋压根没想过这个词:“你……我……”笨嘴拙舌的人愈加说不清,要负责也不是我对你吧?
“开玩笑的。”乐够了,耗子很贴心的没有再欺负他够多,“低头。”
他听话听习惯了,果然应声把脸低下。趁着众人不备,他伸长手臂,手指飞快地沿着他的下巴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