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从善如流,好似浑不在意他的讥讽,他的态度比之刚才又热情许多,他甚至没有主动穿回衣物,而是就那样衣衫散乱地匍匐在我腿下脚边,低头含起一粒掉落在地上的葡萄,再次抬头望着我,像一个急于邀宠的小狗狗那样,盼我垂怜。
他可不可以不这样诱人,害我差点又把持不住想将他整个人推倒。
被喂了少儿不宜的药的是他,怎么感觉我好像药吃的比他还多,不,不,是我出门忘了吃药了。
我急忙收敛心神,貌似正经地说道:“你先穿上衣服,葡萄爱吃就自己去吃。不想服侍本王却乱吃药很伤身体的。”
莫想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解和迟疑。
我却忍不住一把拉他坐回我身边,伸手摸入他还未及重新系好的裤子里,握住了那已经发烫的物件。
用手打飞机什么的,我其实也是研究过的。这里没有旁人,我就当是义务劳动一下,算不上是我吃亏吧。
莫想云以为我嘴上一套说的好听,色心其实压根就没息,压抑着低低地口申口今,却并不反抗我的手在他隐秘部位的抚摸。
这么配合,让我省了不少力气,动作也从生涩到娴熟,专心致志为他撸了一发。
其实这么做我也没什么心理障碍,这个东西与现实世界里的汽车档位差不多,拨来拨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圈圈就当是我在练车了。
感觉到手中喷薄而出的粘稠,心想着真是够持久耐用,我手都累的快抽筋了才出来。谁料我刚想松口气把手拿出来,那个物件又渐渐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