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管理员最喜欢逗弄这些新鲜的“观赏动物”。奴隶学员也渐渐将围观这样的逗弄,当成了课余的消遣娱乐。
笼子当然是不需要床铺的,甚至没有单独的洗漱台和马桶。如果在规定的洗漱时间之外还想去厕所或者用清水,笼子里的奴隶学员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求得管理员的怜悯。
莫想云一直跟在大少爷身边,从不知道奴隶学校内这些潜规则。他压抑着好奇很温顺地服从宿舍管理员的安排,被带进了宿舍底层正中的一间空笼子里。
此前,他带进来的所有物品,除了身上穿的衣物,其余都被宿舍管理员没收。而且那时他并不知道要拿回那些东西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隔壁笼子里的少年看来已经住了几天,怜悯地瞟了一眼茫然无措的莫想云,并没有多说,可着笼子的大小闪退到距离莫想云最远的角落。
莫想云也没有说话,感觉到邻居的排斥,他亦安静地挑了远离对方的位置侧躺在角落里,小心避开脊背上没有愈合的新伤。
莫想云从没有奢望过会得到铺盖,事实上这些年,他一直是睡在大少爷卧房门口的地板上,偶尔伤病的太重,才会得到一条薄毯子取暖或者仅仅是为了遮盖身上那些狰狞的伤痕,免得污了别人的眼睛。他还在庆幸,分到了单间。即使是众目睽睽之下,被围观着的单间,那也比还有其他人在的拥挤房间能让他感觉放松一些。
不过莫想云的休息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
宿舍管理员将高亮度的探照灯聚焦到了他住的那间笼子。高压水枪毫无征兆地从四面八方喷射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莫想云的身体,他一下子全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