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还残留着柏里的味道,褚俞欧闭上眼,贪婪地嗅着。
那气味儿越来越淡,但依然犹如火舌撩拨着他的身体和心脏。
这是他第一次闻到柏里的味道,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来在哪闻到过。
现在,褚俞欧感到愉悦,因为他几乎可以肯定,用不了多久,柏里就再也跑不了了。
慌张逃窜回别院的柏里将整栋房子的门窗彻底紧锁,他的不安扩张到每一个神经,然后从他的皮肤一点点渗出来。
太危险了,尤其面对的是褚俞欧。
刚才如果不是那家伙晃了神、分了心,恐怕现在他已经体无完肤了。
柏里瘫坐在沙发上,颤抖着手摸了摸脖颈上的项圈,他想起褚俞欧的话,那人说他像条狗。
柏里恨得牙痒,从来没人这么说过他。
他愤怒地扯掉了项圈,丢在面前深色地毯上,他盯着那几乎从未离开过自己的项圈看了许久,然后,他从沙发上起身,躺在了地毯上。
柏里蜷缩着,手上攥着项圈,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抑制剂生效的等待的时间越来越长,生效的时长却越来越短。
他浑身燥热,闭眼的时候总觉得有无数双手在抚摸自己,但那抚摸过于轻盈,对于一个发情期的oga来说如同隔靴搔痒,只会让他愈发难耐。
他焦急的等待着抑制剂发挥作用,等待着自己重新筑起心里的堡垒。
褚俞欧从别墅出来,优哉游哉地往别院走去。
他从来没有靠近过那里,因为老头子活着的时候不止一次告诉他,绝对不能过去,尤其是在柏里发情的时候。
他对此有过猜测,最后还是老头子亲口告诉了他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