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信阳太适合演这种角色了,表面上风流浪荡处处留情,但其实从没真心爱过谁。
言知一直觉得这是个悲剧角色,虽然最后一个大家族只剩下他一人独活,但这只能更突显了这个人物的悲情。
“喂,”言知说,“你别这么看我。”
“怎么了?看得你心动了?”陶信阳收回视线,在言知身边站直了身子,跟着他一起往外看。
“切,”言知嫌弃地笑了笑,“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
陶信阳这次笑得很含蓄,没出声,自己美滋滋地翘着嘴角。
言知偷瞄了他一眼,然后翻了个白眼,老老实实地等着来电。
他们俩逗留的这一层是一家律师事务所,再往上几层才是言知他们公司。
这边倒是很安静,他们俩等了好久一直也没什么人出来。
就在言知已经等得不耐烦,手机也快要玩儿没电了的时候,有个男人从楼梯间跑了出来。
那个男人看起来很急,冲出来之后没看到站在走廊尽头的言知跟陶信阳,直奔另一头律所的玻璃门。
他们俩一起回头看,之间那个男人疯狂踹门,并且开始大声嚷嚷。
男人不堪入耳的脏话听得言知皱起了眉,同时里面律所的人也出来开门了。
在言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的时候,陶信阳突然拉住他的手往旁边的大花盆后面躲,一边躲一边掏出手机发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