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他换个姿势,过一会儿又换一个姿势,再过一会儿他好像忽然又有灵感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又开始摆弄他的半成品。
傅西棠就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静如瘫痪,动如脱兔,没想到还挺有意思的。
睡到一半觉得肚子饿下楼来找东西吃的阿烟站在楼梯口,发现自家先生宛如一个偷窥狂一样看着许白,三观碎了一地。
傅西棠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阿烟就又怂怂地滚回楼上去了。
许白听见声响回过头来,看到傅西棠在,就一如往常般问了声好。
傅西棠也神色如常地走过去,靠在沙发背上看了一会儿,说:“错了。”
正拿着零件准备往里塞的许白立刻顿时,抬起头来,毫不扭捏地问:“那应该要怎么做?”
“如果我告诉你答案,之前的话就不作数。”傅西棠说。
“别啊,我不问就是了。”许白赶紧收回前言,继续低头把注意力放在模型上。
良久,就到他以为傅西棠已经离开了,他却有又听到耳边传来一句话,“这飞机是可以飞的。”
许白愣住,抬头问:“可以飞的?这不是模型吗?”
傅西棠没有说话,只是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