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的便。”谢非一甩门,干脆连电脑都不肯看一眼,径自去了客厅。
言月白不放心他,连忙追出去看,结果发现谢非抱了一本资本论坐在沙发上看——纯属自虐。言月白一边看表,一边倚在门框上看他,大约十分钟,谢非眉间的躁意便按捺不住涌了出来,而厚厚的资本论就被无情地丢到了一旁。
“去不去喝酒?”谢非瞟了一眼言月白,揉了揉眉心,问。
闻言,言月白那张笑脸却是瞬间黑了一下,“不要忘了当初是谁酗酒酗到胃出血,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月白,我静不下来。”谢非少见的,有些颓然。
“静不下来是正常的,”言月白顿了顿,换上一种轻松的口吻,“要是有人肯为我点一千盏孔明灯,我也静不下来了。”
“我不跟你开玩笑。”
“我也不跟你开玩笑。”言月白走到谢非身边坐下,正经脸道:“谢非,过去跟现在已经不同了,叶落乌啼也不是那个人。如果你还是不愿意考虑恋爱的事,也完全可以把他当做一个普通朋友来交往啊。”
“普通朋友会喊你夫人?”
言月白立刻勾上他的肩,语重心长地劝解道:“兄弟,看开一点,不要在意这种小细节。”
谢非只得无力地白他一眼,这家伙真的不是叶落乌啼派来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