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蓦地一笑,真真难得地露齿一笑,“你说呢?”
罗卿露出伤心的表情,“夫人,有句老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以你谋杀我之前能不能让我先风流一下?”
“呸,你害不害臊!”谢非耳根一红,那淡然的神态瞬间又告破功。不过……特么的为什么我以前会认为罗卿这人挺好的?又会为人着想,又有礼貌,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谢非你以前是眼瞎了吗。
罗卿粲然一笑,以那无敌的自信,充分发挥着他的厚黑精神,打败了寄希望于他还有点‘廉耻’的谢非。不过,罗卿倒总算松手,放开了谢非。谢非一重获自由,立刻后退一步,警戒地盯着罗卿,好像他是只洪水猛兽,随时会扑上来一样。
“夫人,你这样我会很伤心的。”罗卿一脸受伤地看着谢非。
“哼。”谢非一声轻哼,别开了眼。顿了两秒,又觉两人相处在这不过几平米的小房间里,空气还是太压抑,感觉一屋都是罗卿的气息,随即扭过头,头也不回地拉门就走,“我回家!”
罗卿摸摸鼻子,快步跟上。
两人走到楼下,罗卿一直跟着他走到电梯前,就见谢非没好气地回过头来说道:“你要跟到哪儿?”
罗卿歪着头,想了想,随即提议道:“夫人你带我回家不?”
“滚。”谢非冷着脸,别过头再也不看他了。
哼,就会蹬鼻子上脸,带回家?带回家能干嘛?到底能干嘛?大半夜的带一个男人回家到底能干嘛?!
“叮——”这时,电梯门恰好开了,谢非还以为罗卿还会说些什么,却没听见身后有什么动静。但他又不想回头看,反正我就不理你了。当即,抬脚便要往电梯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