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路凛喉咙一紧,小腹都有些发热。
他明显感觉到风堂软乎乎的脸蛋儿贴了上来。很烫,又像水,绵绵地化在一处。
勾起他在寒夜里对感官的所有幻想。
“你在军校!”
风堂闭着眼,声音很大:“你遇到过打你的么?”
“打啊!”
封路凛回喊:“以前在校里新训,他们大二打我们大一的,从前门打到后门!”
“后来呢?!”
封路凛朗声一笑,速度又快了些,几乎是扯着嗓一声吼:“打!打回去!”
后来封路凛自己厉害了,工作遇到千钧一发之时,该上手就上手,绝对不含糊。
当时封万刚冲到现场找儿子,封路凛一脸血。他说他宁愿做笔录说怎么把别人打到趴地上,也不想躺床上听同事跟您解释,局长您儿子为什么会被打得趴到地上。
他很明白“风水轮流转”,也没有优越感,从来不觉得父辈手里有权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他佩服父亲,也敬畏着。同样因为少小离家,两人也少了父子之间的亲近。
这个时代太过于透明,一双眼就是一份风险……封路凛只能尽可能地,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更多应得的东西。
所以说,其实他能感觉到一点点风堂之前欲言又止的话。
开车飞飞街,只希望两个人在这短暂的时间内,能放纵一些。
一路风驰电掣,封路凛带着风堂绕了段儿护城河边的路,那些灯比以往还要亮得更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