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苏枉言用额头抵着苏辰潋的额头,眼角含着热泪。
苏辰潋身上那种屈辱的衣服被苏枉言脱了下来,换上了一件月白的衣衫,连着尸体一直烧成了灰,和娘亲的尸体葬在一起,而苏枉言则换上了那件红衣,替代着苏辰潋入了宫。
没有人比苏枉言更适合这种颜色了。
可是那衣衫再红,也不及苏枉言心头的血更艳。
多情的公主没有再等来自己的情郎,却被一个妖精俘获了神智。
穿着红衣的苏枉言艳丽无比,神情倨傲的叫人迷醉,公主为他连驸马都不顾,央求了皇帝将他扶成驸马。
皇上第一次见到苏枉言,苏枉言正是昂首一笑,那一笑就叫这年轻的帝王神魂颠倒。
夺了公主的驸马,将苏枉言养入自己的深宫。这个年轻的帝王可还记得,这稚子死在自己手上的父母?
苏枉言犹如一朵毒花,将艳丽的毒汁涂满了自投罗网的猎物。
苏钰看着苏枉言把自己逼成一个疯子。
帝王和苏枉言的那一夜,苏钰看着苏枉言将自己拗成一个几乎断裂的姿势,长长的指甲攀附在帝王的脊背上。
“哥哥,哥哥——”
帝王以为他情动,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鲜红的指甲剖开了帝王背上的皮肤,将致命的毒药渡了进去。
“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