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病人的脆弱,林殊锦不知道为什么,被这句话弄得眼眶都红了,鼻子一阵阵泛酸:“尤亦池你能不能别老是说这种话折磨我?”
“怎么会,我怎么舍得折磨你。”尤亦池抬手揉着他的头,自下而上蹭蹭他的下巴,“说到底你又不在乎。”
“我在乎啊!!”林殊锦气道。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无论如何给我个痛快不行吗?”林殊锦气完,沉下声就哑着感冒未愈的嗓子,“是,从前耍你、玩弄你感情是我的错,我也不会给自己任何弥补的机会,你以为我会求你吗?现在偷看你直播是我的错,心软放你进屋也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所以以后我们就赛场上见吧……”
“不可能。”尤亦池手滑下来捏住他的下巴,“你想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你做梦。”
他银色的刘海下双眼漆黑深不见底,冰冷冰冷的没有温度:“毕竟我也不指望你自己改改你那自私的臭脾气了,就像我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俩说过的话你都不敢承认,真的,这么来回多少次了,我一次次只有失望。”
尤亦池食指和拇指比了条线:“你说一次我就记一次,慢慢慢慢,我耐心在缩小。”
林殊锦被他钳制着下巴,有些疼却无法挣扎,他眼睛撇开,目无焦点:“我没有想这样的。”
“我根本不在意了。”尤亦池微扬下巴,眯着眼道,“反正,你就等着我拿冠军再来收拾你吧。”
他拽拽林殊锦的衣服,给他整理好:“就像你说的,让你‘喜欢我’、’迷恋我‘、‘离不开我’,让你穿我喜欢你穿的衣服摆出各种姿势……你想摆脱我?你做梦。”
尤亦池说到这里,林殊锦才发现他早就发现了自己曾经的那点龌龊心思,他熟读背诵并且精准打击,把林殊锦弄得无言以对。
“尤亦池。”林殊锦闭上眼开始挣扎躲避他的手,“别说了,别说了,求你了,你让我觉得很害怕。”
“这不都是你说的话吗?”尤亦池靠近他蹭着他的鼻尖,鼻息热热的抚着他的皮肤,手不停在他的脸颊刮动,“我只是原封不动还给你,宝贝,你没想过我会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