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轻:“……他们不会真想跟我们拖后期吧?”
一语成箴。
开局前三分钟,神迹战队的人见到PK的人扭头就跑,PK这边追了好几次,人没打到,好几次还险些折了进去。
“他们打游击!”郁轻不忿道,“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出来正面刚啊!”
消失的亚特兰蒂斯这张图说大不大,也就一整个城堡的面积而已,但愣是逮不着神迹的人。
郁轻容易热血上头,话就没停过:“七分钟了,他们还是不跟我们打,每次打一下就跑,不娶何撩?”
赵子亦烦躁起来。
那种满地图找不着人,眼看比赛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无力感袭上心头,让人无比憋屈,尤其这还是建立在他们第一局赢得没有悬念、特别爽乎的情况下。
第一局结束,胜利带来的快感让他只想和对方大战三百个回合,激增的肾上腺素让他的大脑和手都兴奋起来,飙升的兴奋感达到阈值,然后以一种足够将人逼疯的速度缓慢下降,最终降至零点。
与之对应的,所有负面情绪都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傅寻书双手离开键盘,捏了捏僵化的手指。
第一场比赛胜利带来的喜悦也让他兴奋了一会儿,但这股兴奋劲儿无处发泄,怎么都不够畅快。
他呼出一口浊气:“我们开局就让神迹带着跑了。”更有可能,第一局或许是神迹故意放弃的,为的就是让他们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话是不可能说的,队内士气已经低迷到这个程度了,不能再说打击的话。
“现在调整状态,到这个坐标位置集合,从上往下地毯式搜索。”洛汀洲是最快冷静下来的,他的话无疑是剂安定剂,让人不由自主沉静下来。
但开局的不利,以及逐渐上涨的水位,让他们不得不在最差的情况下跟对方作战,而对方奶妈却是个在水里能发挥双倍力量的狠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