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谁跟我说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互相理解、坦诚相待?”奚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跟你坦诚,你跟我玩套娃是吧?”
“不是不是!”这罪名可太大了,靳朝连连摆手,连额头上快流下来的汗都来不及擦,“我我我可以解释的!年年我真的可以解释的!”
奚年一抬下巴:“那你解释。”
原本还以为要在“听我解释”“我不听”“听我解释听我解释”“我不听我不听”……的循环里走上一遭的靳朝没想到奚年回答得如此果决,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你不会还想套娃吧?”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靳朝浑身一凛,下意识地坐得笔直:“没有!我只是在组织语言!”
“该怎么说怎么说吧,”奚年嗤笑一声,“就你那小学语文老师听了都会哭的语言组织能力还是别挣扎了。”
靳朝:“……”
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的靳朝沮丧地抹了一把脸,干脆把今天做的蠢事事无巨细地说出来:“今天你和教练刚出门我就去找经理了……”
甚至连在车上两人怎么商量瞒过奚年的过程也没半点遗漏,把刚刚皇甫经理插的那刀结结实实地还了回去。
奚年听得忍不住拍手:“商量了一路就商量出这么一套漏洞百出的说辞……可太精彩了吧。”
“……”
面对奚年的嘲讽,靳朝连反驳都做不到,只能老老实实地反省自己:“年年,我错了,我不应该骗你的。”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对你说一句谎话!”
“终于发现自己天生没加说谎的技能点了?”听着他语气诚恳的保证,奚年瞪了他一眼,终于决定把这一页揭过,“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你不生气了?”靳朝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