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很契合。”陈砜低声说。
梁白玉的嘴唇轻张,按着他肩头的那只手就徒然加重了力道,潮湿的汗液浸到了他的衣料里,连带着他那块皮肤都烫起来。
老村长盘算着找两个oga来检查梁白玉的身体。
睡没睡的,总能查出来。
“村长,我珍惜他,弄得轻,没有留下痕迹。我以我的人格担保。”陈砜个高挺拔,十分刚正稳重,配上他的为人,说的话可信度极高。
老村长瞥了瞥他:“行,我晚点会上山见你爸,跟他聊一聊。”
陈砜面不改色。
老村长没找出破绽,很快就走了。
走之前还警告梁白玉配合后面的调查,不然到时候他会很难做。
人都走没了,家里安静下来,梁白玉垂眼把玩手指上的山芋藤。
陈砜前一刻的沉稳褪得一干二净,他尴尬局促,汗湿手掌不时在迷彩裤上蹭擦一下。
而他另一只手还在梁白玉肩头,忘了移开。
“陈砜。”
梁白玉第一次喊他名字。
陈砜像是站在被风拨动的山林间,嗅到了很多种味道,春夏交替时的味道。
“嗯。”他吸口气,浑身上下每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你怎么扯谎啊。”梁白玉拿开他的手。
陈砜的喉头动了动。
“做人要真诚。“梁白玉叹了口气,”你昨晚哪是在我家睡的。”
陈砜还是不出声,他沉默得犹如一座会呼气的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