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旁边人的怒气似乎多了一层,瞿承宣忍不住挑了下眉。
又是哪里惹到他了?
艰难把人送回卧室,两人都出了一层汗。
“要洗澡吗?”
瞿承宣沾了一身酒汗味,身上确实难受。
但他现在没什么力气,怕是撑不住洗一个完整的澡。
他摇摇头,酒精上头,有些疲惫。
这是向烙第一次见到瞿承宣脆弱的一面,有些新奇。
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就这么离开,去打了一盆热水来。
再转回来的时候,瞿承宣已经闭上了眼。
“瞿总,”向烙小声喊了一句,“至少把衣服脱了再睡呀。”
床上的人跟着皱了眉头,却没有睁眼。
显然是真的累了。
……
瞿承宣睁开眼,头有些痛,像是无数个小锤子在敲打他的脑袋。
他缓了一会儿才记起昨天的事情。
自己似乎有些失态。
瞿承宣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起了床进了浴室。
洗净一身酒汗味,剃净因为宿醉而长出来的胡须,他换上熨烫整洁的西装,打上匹配的领带,便又回到了之前的精英模样。
向烙早不在屋内,天光已经大亮,此刻应该在上第一节 课。
瞿承宣下了楼,屋内依旧空荡荡的没有人,桔子调皮了一晚上回来,此刻正在猫窝里补觉,顾不上来跟他撒娇。
餐桌上放着一个保温碗,他走过去揭开碗盖,里面是清淡浓稠的碎肉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