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的宋然十分心虚咔嚓按了几下后，他做贼似的迅速把手机塞进了口袋。

塞完他捂着自己通红的脸等脸上的热度退下来后，他呼了一口气轻轻起身，在影响不到江洵的地方噔噔噔跑到楼上书房把自己的书包还有练习带了下来，他打算写几道数学题冷静一下。

宋然到书房时发现江洵爷爷正坐在里面戴着眼镜捧着一本不知道什么的书在看，见到宋然进来，对方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宋然不太懂的深沉。

宋然有些心虚，主动跟江洵爷爷打了个招呼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江爷爷看着对方收拾，知道宋然要待到晚自习时间和江洵一起去晚自习，现在只是要把练习拿到下面去写，江洵爷爷目光止不住地在宋然身上来回打量。

最后在宋然快要收好的时候，他实在是忍不住问了：“宋然，你和江洵那混小子是什么关系？”

江洵小时候很调皮，偷鸡摸狗等不该干的坏事都干过不少，江爷爷对小时候江洵的映像一直都是“不打不听话的小混蛋”，稍微长大了的江洵懂事了，成绩也不错，在学校表现也很好，老师家访都是大方给予江洵夸赞。

即使是这样，小时候留下的映像太深，江爷爷对于江洵的映像依旧离不开“混”这个字，长大了的江洵在他眼里是“稍微听话了些的混小子”。

他看着宋然这么乖，怎么都不觉得宋然会是主动跟江洵在一起的人，他觉得就算是真的在一起了，也肯定是江洵逼着宋然的，他问宋然想求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