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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仿佛有着一丝让人移不开眼的魔性,画中的场景跃然眼前,寂静无声的画面却恍惚可闻làng涛与玄gui的长鸣。

哪怕只是一张并没有特别细化的画稿,也一下子就抓住了人的眼球。

师兄盯着那画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扭头看了一眼顾白,抬手重重的拍了拍顾白的肩。

后生可畏。

他想,顾白这幅画的感染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师兄一直都知道顾白的天分很好,简单的说就是画得特别有灵气,色彩抛得非常的巧妙,冷色调的图也可以画得出暖融融的感觉。

他的画里不管是怎样的画面,那股努力往前的坚韧几乎都要透纸而出。

这种玄乎的东西,被称作风格。

固定的风格对于一个艺术从业者来说是非常宝贵的东西,极具象征性,也是艺术家这一行业荣誉的敲门砖。

他们原以为顾白还需要再打磨上许久才会绽放出其令人惊艳的光彩来,谁都没想过这一天会来得这么突兀这么快。

快到措手不及。

“小白,你这个……”师兄顿了顿,“作为商稿,太làng费了。”

顾白看了看那幅画,很清楚师兄为什么这么说。

“没关系。”顾白说完沉默了两秒,然后挺起了胸膛,满脸严肃,“我以后能画出更好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