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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掐脚一算,怕是跟司逸明在一起了!”

“你脚不准,他俩要是在一起了,司逸明今天肯定来送咱小师弟了。”

顾白站在他要画的墙前边,懵bi的听着师兄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瞎叨叨,他们叨叨的时候手上还稳如泰山的在往墙上糊颜色,一点都没有受影响。

“你们乱七八糟的叨叨什么呢!”主事师兄实事求是,“司逸明都还没给顾小白表白!”

另外三个师兄话头一顿,纷纷一脸恍然。

对哦,司逸明还没表白。

要不是昨天顾白问他们这事儿,他们还不知道司逸明甚至都没表白呢。

顾白站在最高的台子上,看着另外四个师兄唱戏似的一会儿一个脸色,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没准备再给他们扔个炸弹说司先生已经表白了。

这种时候还是安静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为上,顾白想着,gān脆的扭过头继续去画画。

就单纯的以那份抛弃负能量的忘性来说,他们真不愧是同门师兄弟。

大概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们才特别合得来吧。

顾白一边画一边听着师兄们从他和司先生的关系谈到财经政治,最后又跳到了“为什么咱们师门上下全都是臭男人简直就跟和尚庙一样啊说好美术学院妹子多呢”。

这话一出,在场的五个臭男人全都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然后这个小小的地铁出口里,再一次被愁云惨雾的忧郁给占据了,从来只有师兄弟而没有师妹的臭男人们又开始长吁短叹。

司逸明在当天下午拿到了谢致给他的资料。

姓钱的人不少,但在帝都,姓钱,还有些权势的,却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