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调查处的处长。”孙狸笑道,“其实他也是刚刚加入我们,没多久……挺奇怪的,要不是你提起来,我还没想起,原来师处长才加入我们还不到一个月时间。”
可是,总觉得他们已经和师秦相处很久了,像老朋友。
从最初陌生、尴尬到现在……
孙狸笑道:“这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就是感情。”
郝玉章忽然看到山谷下的小灰点,指着那个小灰点叫道:“有人!”
孙狸费力地辨认着,好半晌,她震惊道:“是小猫?!”
“真的是小猫!”她连蹦好几下,蓬松的尾巴飘来飘去,“还有师秦!都活着!”
长工还在干活。
主子还在监工。
长工撅着屁股,细细密密地缝着阴司口,一针一线都混合着‘劳动人民’的血泪。
汗滴从眼睫毛滴下来,师秦瞥了眼主子,发现主子睡着了。
主子身上的衣服大了一圈,小主子跟真猫一样,团在灰皮衣服里,闭着眼,胸口的衣服有规律地缓慢起伏着,睡得很香。
师秦累得半死,擦了汗,过去拍醒了赵小猫。
赵小猫抬起眼皮,懒懒打了个哈欠,挑了挑眉,无声问他什么事。
“咱俩商量个事。”
赵小猫示意他讲。
“你好好想想,你吞了夜使,后续还要处理什么事情,比如,告诉大家你没事,让大家不要担心之类的,你别躺这里睡觉,有些事不能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