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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重,恐伤他。”蔺如盖了件羊毛毯子坐在门口的摇椅上,半边身体都暴露在晚冬的冷气中,闭上眼安静地睡着了。

回到家后,郁煌立马扑向了温暖的地面,他整只鸡都瘫在地上,享受着地热带给他至高无上的快感,舒服得直哼唧。

小真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一溜烟地飘过来:“老爷,你今天去见哥哥了?”

“嗯。”关宗把一小块梅花糕递给小真,说,“小寻给你的。”

小真欢天喜地地捧了梅花糕,不舍得咬,问道:“哥哥还好吗?”

“挺好的。”

“那蔺先生还好吗?”

“不太好。”

“唉。”小真叹了口气,视线幽幽地挪到了郁煌身上,带着股惋惜带着股憧憬带着股希望,说:“不知道把这只山鸡炖了给蔺先生补一补,他身子会不会好一点?”

郁煌咬牙:“……你倒是心善啊!!!”

关宗忍俊不禁,他身体本来就虚弱成那个样子,整只郁煌都让蔺如吃了的话恐怕蔺如会被直接补死。

穷奇的一魄被蔺如封在泥人里,关宗在地上用符布了个阵法,将泥人从玻璃瓶中倒了出来,摆放在阵法中间。

关宗问道:“穷奇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泥人尖着嗓子说,“我找不到他!他不在火车北站!也不在景芳花园!更不在大会堂!”

关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