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忙了一上午,没一丁点儿收获。
午饭就在超市门口开的那家沙县小吃解决,郁煌一边扒着饭,一边说:“它是不是已经走了?那一魄说的话究竟可不可靠啊?我最怕的是穷奇其实是在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万一他想用那一魄骗我们,再闹出这么一点事儿想将我们骗走,好让它方便跑到别的地方去呢?”
“所以呢?”关宗头也不抬地反问。
郁煌懵了。
是啊,所以呢?难不成回去严刑拷问那个泥人,逼它说出来真话?可是谁能分辨得出来那一魄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啊!现在就只能有一点就查一点,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关宗说:“它还在这里。”
郁煌又是一脸懵逼。
关宗说:“气息很重,就在这附近。”
郁煌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他坐直了身子,拿眼角余光四处瞄着。
这家沙县小吃里大多都是在附近上班上学的人,一人点了一份套餐或者面,一边聊天一边吃着。店面不大,一眼望过去,除了厨房都能望干净那种,空调底下坐了两个男学生在聊lol,对面三个农民工在诅咒他们老板生孩子没□□,坐在柜台后的老板娘一直在偷瞟关宗,眼里头满是春水……
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藏住穷奇的地方,郁煌怕打草惊蛇,小声问:“他藏哪儿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关宗把面吃完,喝了一口汤,最后放下筷子,叫来老板娘结账,郁煌见状赶紧把剩下的饭扒拉完了,一爪子拽住关宗的手,冲着那老板娘特别大声地说:“爸!咱们走吧!”
关宗:“……”
老板娘:“……”
店里的客人:“这男的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孩子了啊,这是十几岁就生下来的吧?”
“是啊,看不出来,这爹当得这么早。”
“人家这么年轻娃都这么大了,可怜我还不知道自己媳妇长什么样哪儿的人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