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郁煌拖着腿装残疾,“不是什么大问题。”
士兵搀扶着郁煌回了城,郁煌被安排跟受伤的士兵们躺在一起,腿上施了障眼法,瞒过了那些巫医的眼睛。
巫医们把草药给士兵们敷上,一屋子全是男人们聚集在一起的汗臭味跟血腥味,伴随着浓郁的脚臭味熏得郁煌想钻出去,他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喝着稀薄的粥,听耳边的将士们都在讨论。
“关将军真是勇猛无比啊,要不是他,咱们整个城的士兵百姓都得死!”
“那一箭简直神乎其技了,这么远都能射中,还正穿额心,你们看没看见,大勇的士兵们都吓得屁滚尿流。这我们关大将军还没出马呢——”
“是啊。那一箭,正正好擦着我眼前过的,我那时候就感觉一股子凉风吹过,给我吓得啊,事后想起来,大将军这掐的分毫不差啊。”
郁煌听得直瞪眼,这崇拜主意搞得都快把那个关大将军捧上天了。
等等——关大将军?
郁煌拉过一个士兵,问道:“我来队伍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咱们将军到底叫啥啊?”
“你还不知道我们将军叫什么?”
“傻了吧?”
一群人纷纷唾弃郁煌,最后道:“咱们将军姓关,单名一个信字,这四海大地随便你往哪儿一站,提起关信这个名字就没有不认识的。”
“二狗子,你不是烧糊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