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便被萧莨抬手掐住了脖子,萧莨收紧指尖,仿佛再稍稍用力,便能将他的脖子都掐断。
萧莨冷冷盯着面前之人被掐红了的脸,直到那双眼睛里泛起极度的惊恐:放
你是何人,别让我再问第三遍。
嘉南伯府
在那人断气之前,萧莨终于松开手,未再多看对方一眼,只冷声吩咐身后下人:架出去,扔去嘉南伯府门口。
偏院里,自上回从帝陵回来,祝雁停已有一段日子未再见过萧莨,更未见过珩儿。虞医士来给他看诊过,重新为他开了药方,再每日由柳如许来给他做针灸,祝雁停病弱的身子虽未好转多少,总算不再像之前那般,仿佛随时都会一命呜呼。
他的腿伤也好了许多,如今已能拄着拐杖在屋中慢慢走动,再过个把月,应当就能痊愈。
柳如许进门时,祝雁停正在调香,香料都是前几日柳如许给他找来的。柳如许虽学了医,对这个却不太懂,只是闻着这满屋子的味道,就觉得格外沁人。
祝雁停递了一包调配好的香料给他,淡道:送你的,用来熏屋子,虫蚁能少一些。
柳如许道了声谢,直接收下了,祝雁停看他一眼:你不怕我害你么?
柳如许笑着反问他:你有必要么?
祝雁停一脸讪然,柳如许坐下,让他在榻上躺平,解开衣衫,熟练地在他身上穴位处施针。
祝雁停轻闭了闭眼,小声问他:珩儿今日念书乖么?
嗯,他很聪明,学东西很快,说不上过目不忘,但我教给他的东西他念两遍基本都能背下来。
那就好
柳如许随口与他说起另一桩事情:前几日王爷宴请京中勋贵,那嘉南伯也不知怎么想的,带着家中庶子来赴宴,让之中途跑来国公府后院,等饮宴散了,王爷回来时故意凑上去献殷勤,被王爷叫人直接将之架出去游街后丢去了嘉南伯府门口,如今这事已经在京中传遍了,那个庶子,与你长得有些像。
祝雁停怔了怔,下意识地问道:他喝了很多酒么?是不是醉了?他酒量不好,总是容易醉,会不会更加头疼?
柳如许倒没想到他的关注点会是这个:你多虑了,王爷这几年在军中与那些将士们都是喝大碗酒,酒量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