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拆来拆去鼓捣了一个多小时,祁连终于成功的给自己梳了个各方面都过得去的马尾,不过其实也就是把头发这么扎起来一绑而已。只是祁连想,既然要给,那就要给最好的,他想要几十年后,斐尔想起今天的事来,还能开心的笑,能记住最好看的自己。
所以他拿斐尔送他的那条蓝黑色缎带扎头发,虽然鄙视了宁夭的品位,但还是暗搓搓的用缎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不过祁连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好像还缺点什么。
啊,对了!祁连一拍脑瓜子,立刻抓起终端机打了个电话,不出半个小时,一个打扮时髦的白大褂女人就推门走了进来,手上还带着个小工具。
祁连看着那工具有点发怵,但还是认命的坐在椅子上,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我说祁大少,你可别这副样子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怎么你呢。”女人打趣道。
“穆兰你别扯那些啊,快动手!快点快点,我看到针头就发晕。”
穆兰便也不废话了,利落的拿着那工具给祁连打了一个……耳洞。打完耳洞,女人又笑着说:“你一向最怕这种了,今天好不容易有这胆气,要不要我再附赠你一个乳钉啊,保管你家那位爱不释手……”
“老子才不要那种东西!”祁连暗想,女人真可怕。
“你这是歧视啊,祁大少。不过我好歹是个医生,你叫我来就干这个?好歹你也是想要结婚的人了,不来一发孕针吗?反正以后都是要打的,我连药剂都带过来了。”
穆兰其实也就想开开玩笑,可没想到她这么一说,那个跟她一起长大,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祁连祁大少竟然耳朵都红了……穆兰实在是大大的惊奇了,看着祁连,像不认识他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