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吟想了想,对赵奚来说,监狱和普通的公寓确实没什么差别,他想明白这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有钱任性是自古不变的道理。
“我一直以为你留在监狱里是有什么苦衷。”贺嘉吟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赵奚抱着贺嘉吟坐了起来,把他圈在自己的怀里,脑袋抵在贺嘉吟的肩膀上,“有苦衷啊,嘉嘉不是还在监狱里出不去吗?”
贺嘉吟切了一声,一点也不信赵奚的鬼话,他说:“撒谎,你刚来的时候可是看到不看我一眼的。”
“谁叫你那个时候一直是副鹌鹑样子,我怕看你一眼你都能硬了,”赵奚半真半假地说着,抬起手指在贺嘉吟的额头上点了两下,问他:“嘉嘉,你怎么怂成那样啊?”
“怂得叫人……”赵奚组织了一下语言,形容说:“特别想欺负你。”
贺嘉吟呵呵笑了一声,手指不老实地钻到了赵奚的裤子里,捏着赵奚的大宝贝儿,笑嘻嘻地说道:“那谢谢宝贝儿那个时候没欺负我,还救了我好几次啊。”
赵奚瞬间来了感觉,一个翻身把贺嘉吟压倒在地毯上,捏着贺嘉吟的鼻子,问他:“嘉嘉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贺嘉吟恍惚了一下,开始反省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与从前反差太大了一点。
过了好一会儿,为了向赵奚解释清楚自己不是突然转变这么大的,贺嘉吟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对赵奚说:“我小学的时候其实挺厉害的,就是那种草天草地谁都不服的那种,自己还带着一群小弟建了一个帮派,名字特别非主流,叫弑神乄俱乐部,就是后来我发现自己挨得打越来越多了,那些更厉害的人到处都是,你越是与他们对着干,被收拾得也越厉害,而且我每次一带伤回到家里,我爸爸总是要难过好一阵子,他养我这么大不容易,我不想让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