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凛目光微凝:“他是活该。”
楚谣深以为然的点头:“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寇凛冷声道:“你莫要拿他和宋亦枫比,就觉得他算个好父亲了。
“没,只是……我爹一贯睿智冷静,母亲去世时,停灵下葬,他始终仪态从容的应对前来吊唁的客人和亲朋好友,我都替母亲心寒。直到爹守着我的那阵子,我才知道他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我猜母亲去世那会儿,他也一定没少偷着哭。”
楚谣换了只手撑伞,“我的心情开始慢慢平复,多想一些,慢慢原谅了他。毕竟,与其两个孩子都摔废了,不如保一个完好,保哥哥也是出于各种考虑,而我也希望他保哥哥,那我还气什么呢?”
寇凛哼了一声:“换成我,掉下来三个我也接着住。”
楚谣笑道:“我爹不过一个文弱书生,接我哥哥一个人,胳膊都脱了臼,岂能和大人比?这也是我往后不喜才子,转而倾慕武将的原因,百无一用是书生,此话有时不虚。”
寇凛一眯眼睛:“于是慕上了虞清?”
“女人的醋您也吃?”楚谣拂了拂他后衣领上落下来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