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楚修宁听的耳朵疼,见儿子回来,也懒得再应付他们:“行了,我自有分寸,且先回去吧,明日再来喝喜酒。”
一众人听见这话,如丧考妣。
将他们打发走后,楚修宁将伞往楚箫的方向偏了偏:“我还以为他明日才放你回来。”
楚箫的脸色十分难看:“爹,您怎么由着他乱来?”
楚修宁淡淡道:“时间赶得急,也唯他有这个财力能在短短日子里置办好一切。”
“那这也太过分了吧!”楚箫竖起眉毛,“柳大人说的有理,这是入赘吗?分明是把咱们楚家改成了寇家,想给咱们姓楚的一个下马威!”
楚修宁微微叹息:“谁让你爹自诩清流,两袖清风,这腰板实在硬不起来。”
楚箫听罢更气:“有钱又如何?您一个吏部尚书,也太怂了吧,连个入赘的女婿都压不住,还没进门尚且如此,往后咱爷俩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吗?”
在衙门里被他使唤,回到家里还被他欺负?
楚箫单是想想,都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但他斗不过寇凛,还是得鼓动着他爹出手:“您一定得想办法打压打压他的气焰!”
“爹是真没办法。”楚修宁看着锦衣卫爬高爬低的贴着烫金“喜”字,话锋一转,“不过,你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