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是咏琪,我也不是小燕子,现实往往残忍的令人绝望,才会有那么多人沉迷于偶像剧或小说中不能自拔。
望着他高高扬鞭,策马狂奔的背影,也因他曾为我有过的,那一瞬间犹豫。
我蹲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其实我一直都明白,之于有些人而言,坐拥万里江山十分容易,可去到边陲小城开一间小药铺,却是如此奢侈的一个愿望。即使他花容月今夜所言皆是谎话,却成为我华小昭此生,心中最美丽的梦想。一如阿朱心中,希冀与乔峰前去塞外牧马放羊的梦想,一样美丽。
视线一片模糊,但我还是分辨出,眼前多了一条素白绢帕。
我举着泪眼,望向宣于墨:“你在同情我么?”
宣于墨扔下帕子,继续望着自己腰际的刀:“男欢女爱,原本就是自找的,不值得同情。”
我靠,说句好听的你会死么你?!
会不会?!
嘴角一抽,我抓过地上的绢帕胡乱抹了把脸,嘟囔道:“拉倒吧,就你能耐。”
“小昭,现在是动手干掉霜秋白的绝佳时机。”
“谁动他谁死。”
“怎么?你当真对花容月动心了?”
“动了,怎么着吧?你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