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亲王起身吧,节哀。”苏棉笑着,虚扶了一把道。
“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来祭奠,臣敏感五内。”肃亲王道。
他也不小了,操劳了一夜,摇摇欲坠。
“还是要保重身子,王爷一大家子呢。”苏棉道。
“有劳娘娘记挂,娘娘请。”肃亲王笑道。
苏棉进了灵堂,自然不必跪着,只是接了香点了三支,稍微鞠个躬将香插上,就可以了。
铭安也照着,就算礼成了。
肃亲王不敢留,忙送了苏棉出来。
马车上,铭安问:“娘亲,为什么不带弟弟?”他和铭寿感情好,所以很多事都要一起做的。
“安儿,你是太子。”苏棉决定,好好跟他讲一讲,年一过,就八岁了,很多事,都懂了。
“娘,可是也可以带着弟弟啊。”铭安不解。
“你记住,未来,许多事只能你一个人做,弟弟不可以。太子,有太子的责任,你要做的事,没有哪个兄弟可以替代你。”苏棉活在二十一世纪,那里有无数的书籍。
她看多了历史上兄弟夺位的惨剧,所以很清楚怎么样养着自己的孩子才好。
太子是长子,长兄,要友爱兄弟,但是,兄弟们也该知道,太子就是太子,那是无法僭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