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歌沉默片刻,从储物袋中取出七曜,认真端详:“除你之外,其他几只到底是什么魂兽,竟然连驭兽老祖都供养不起?”

银霄啧啧道:“总之并非善类。”

苏慕歌就有些动摇了。

但动摇之心不超过一息,她便笃定道:“风险越大,证明可以得到的力量越大,我相信我可以承受,必须承受!当真不能承受,咬牙也得承受!”

银霄终于歪头看她一眼。

苏慕歌收了七曜,倏忽想起一件事儿来:“对了,你可知道约莫一万年前,在十洲三岛有位修士,叫做痕?”

银霄癔症片刻,摇摇头,“对此名讳毫无印象。”

“他应该是名邪修,精通五行阵法和各种血祭秘术,陨落之前修为估计在化神中期以上。”

“邪修、秘术、化神、一万年前……”

银霄喃喃念着,“确实没印象。”

苏慕歌原本也没抱什么希望,痕这名字,八成不是他的本名。正预备再问几句的时候,房门设下的禁制突然出现波动。

少时,听见一串沉重的脚步声,正是她素未谋面的二师兄江松回来了。

和往常一样,开门,关门,瘫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