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歌便将这几日的事情粗粗一说。
银霄震惊的半响说不出话:“所以桑行之走了,你一个人去?”
“是啊,代表师父,我必须去。”
苏慕歌理了理道袍袖口的褶皱,今日她特意穿的比较正式,水蓝色的素雅长袍,长而宽阔的月白腰带,长发以玉簪绾了一半,另一半则随意的披在身后。
这装扮与在昆仑时是不同的。
昆仑弟子清一水的合身长袍,道髻端正,显得英气逼人。
而蓬莱的风格,则是清雅灵动,恣意飘逸。
银霄这才注意到她今日确实有所不同,咂咂嘴道:“如此装扮,别说,还真有一派仙风道骨的大家风范。”
“是这具皮囊好看。”苏慕歌笑了笑。
“不,皮囊算的了什么,你由内而外透出的气质才是根本。”银霄挤了挤眼睛,“慕歌,比起聚窟洲与你初见时,你身上的戾气少了太多。”
“弟弟救了回来,程灵璧被我虐杀,仇报了大半,戾气自然会少。”
苏慕歌心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她原本就不是个嗜杀之人,若不是遭过那些个罪,谁愿意有戾气,谁天生爱杀人啊?
摇摇头,出了门。
却又被裴翊堵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