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糊涂了,小题大做。
故而一干天魔贵族出门就忘,并未放在心上。
但接下来的十年,他们充分的认识到他们错了。
他们一贯深居浅出、毫无存在感的大长老,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以摧枯拉朽之势,虐杀的整个天魔族血流成河。
长老院谁敢就他的婚事说一个不字,杀。
天魔族谁敢就他的婚事说一个不字,杀。
当着他的面说,杀。
背地里说,杀。
一股肃杀之气笼罩在天魔族的天空,这比当年幽都王的严刑酷罚还要恐怖,一时间整个天魔族人人自危,觉得焰魃一定修炼到疯魔了。
而他们心中那个恐怖的疯子,此时此刻,正端坐在天机城最高处的云顶天机阁内,弹琴下棋,品茶聊天,好不惬意。
“你不该走这一步。”焰魃蹙了蹙眉,望着苏慕歌先前落下的一子,“你走的这一步,毫无章法可言。”
“没有章法最好。”苏慕歌将双手拢进宽阔的长袖内,淡淡漫他一眼,“前辈善于布局,一切尽在掌握,晚辈无论怎样筹谋,终究是会被您识破的。晚辈寻思着,倒不如随意走,连自己都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活路来。”
焰魃深思片刻,指着她连连颔首:“你此言颇有道理。”
苏慕歌垂着眸,也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