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肯定用不上好炭火,于是,暖和是暖和了,可也气味难闻,憋闷的很。

也就是他们如今呆着的地方还算好,后头监牢里,简直不能去。

很快,那个想要上吊的妇人就被拉过来了。

浑身是血,显然是已经上刑了。

“说。你为何要自尽。”张英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民妇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妇人就哭天抢地。

“看来这刑上的不够。”苏培盛y阳怪气:“居然还有空说这些个没用的。”

“瞧着也是,不如再打一顿。”格图肯也笑了笑。

“民妇不敢,不敢,都招了,招了,饶命啊!”

“说!”张英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敢有一句谎话,你想好下场。”

那妇人磕头,忙道:“民妇是冤枉的,是锦宁侯府……是侯夫人叫民妇假扮成一个失节的妇人,送进了水月庵,就是接近贵妃娘娘的妹子。特地……特地将一个法子与她说了的……民妇该死,民妇该死!是侯夫人开出大价钱,叫民妇以后可以回乡下过日子民妇贪财啊……”

堂上三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有数了。

“苏公公你看?”这件事,不能算朝中大事,可关系后宫也是大事。

自然是要听宫里出来的苏培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