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冰二话不说,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方玉盒。
打开来,将之前冷小扇颈上的乌木珠取出,随手扔过去,火道:“编了那么多,最终目的,不就是想要这颗珠子吗,直说不就完了?!何苦编出那么不靠谱的故事诓骗我!”
邪阙虚空一抓,将乌木珠取过手中,又反手扔了回去,几乎是bào跳如雷:“我若图你这颗珠子,早几辈子便飞升了,还用等到今天?!”
夙冰再度扔回去,怒道:“谁知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邪阙本就容易发怒,现下更是火冒三丈,颤颤指着她道:“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亏我当时为了救你一条残命,硬生生剜出心头之血,却养了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说完,坐在地上急急喘气,以面具做扇,不停忽闪着,“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夙冰胸口起伏了阵儿,瞧他这般模样,心里也明白他可能没有说谎,但教她相信一手将自己养大的师傅,居然怀着其他心思,她断然无法接受。
“那你告诉我,我是怎么死的?还有最后那部分记忆,是不是被你给抹去了?”
“与我无关!”邪阙尚在气头上,怒滔滔地道,“谁知道是不是萧白夜遭了天谴,反正当我寻到你时,你只剩下半条命,整整在魂皿中养了将近二十万年也没见苏醒,直到秦清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