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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此随意套了件浅灰的浴袍,只是很平常的装扮,但因为身体关系的突破,她总觉得他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傅行此搂住她的腰的一瞬间,手背刚好接住一滴落下来的水滴,他反手擦在她浴袍上,手臂更收拢些,亲昵地低头在她脖子上亲一下,靠在她肩上,镜中与她对视着问道:“我是哪种男孩子。”

“嗯?”宴随不解。

“明知爱这种男孩子。”傅行此把方才她唱的歌词用半生不熟的粤语念了一遍,重复问题,“哪种。”

——明知爱这种男孩子,也许只能如此。

杨千嬅的《野孩子》里的高///潮部分。

一旦答了哪种,便是承认了爱了。

宴随反问:“那我是你最牵挂的女子么。”

——但我会成为你最牵挂的一个女子。

「明知爱这种男孩子,也许只能如此」的下一句。

傅行此不再看镜中的她,直接看的实体:“我朝朝暮暮都在想着怎么训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