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也是被海牙子给说的心灰意冷了。

站在因果的这一端，日后他不死在囚龙山，赤霄将不再是记忆中的赤霄，简小楼不会出现。他死在囚龙山，简小楼途径埋骨之地，拿走他的骨片，这个轮回将再次开启。

这是一个轮回无解之题，无解之题啊……

夜游一生任xg，什么都可以任xg，只在这一件事上，他不敢任xg。

倘若他的人生一眼看到头了，也就是两万年的岁月，死了一了百了，小楼往后人生或许还很漫长，背负着这样的轮回，于她而言，该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qg。

他当时狠心与她了断，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

但之后，他又心有不甘。

简小楼突然道：“夜游，有件事qg我想不通。”

“什么？”

“我之前在我的心魔幻境里看到你了。两次。”

“我成了你的心魔？”

“不是，你听我说。”回忆起来，简小楼有些啼笑皆非，“第一次是在你送我水花的孤峰，好像是很多年之后的你，与现在判若两人，成了玄心界的界主，还做了海王应龙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