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海牙子喃喃,“怪不得会过渡到子嗣身上去,原来此咒原本针对的就是孩子……”
他凉凉一笑,“心是好心,咒是好咒,针对第五清寒身上的死婴咒的确治标治本。但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你创造出的这枚佛法咒会有什么副作用?他日流传出去,被有心之人使用在无辜者身上,将会造成什么后果?”
见苦佛尊眉头微皱:“的确,贫僧暂时不知会有什么副作用。但是炼制此咒的法门,只有贫僧与了愿知晓,并不会流传出去。”
“呵,不会?”
海牙子寒着脸揭开遮挡一小点的黑斗篷,那双翦水秋瞳罕见的浮出一抹戾气,“你倒是仔细瞧一瞧,这是不是你的咒!”
天海dong。
今年冬天罕见飘了雪,鹅毛大雪,简小楼在此地待了十几年,还是头一次见着雪。
弯弯在雪地里玩了很久,被夜游抱进dong里睡午觉。
简小楼抽空飞到山顶练剑,却看到素和在老树藤上坐着,大白狗卧在他脚边,经过近一年的时间,素和不再像之前一样讨厌它了,却还是没什么好脸色。
她明白素和讨厌的不是大白狗。
素和脚边有一捆竹子,天海dong附近没有竹子,不知是从哪里砍来的。
他一只脚落在地上,另一只脚踩在树藤上,身子微微倾斜。手里拿着缩小成刀片大小的火焰刀,垂着头,小心翼翼将竹子削成竹片。
刚才弯弯闹着要灯笼,他在做灯笼。
小楼走上前去,在一旁坐下:“你还会做灯笼?”
“学就是了,人从出生开始,什么不是学来的。”素和头也不抬,继续专心致志的削竹片,“买来的灯笼,竹子削不好,有可能会扎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