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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一副字画。”

“您可还记得,画的是什么?”

“这个啊……”孤劫对字画不感兴趣,而且时隔多年,他说出来澄空自己都未必记得,便没有多加留意,“画的是只红烧蹄膀吧?”

狗屁的红烧蹄膀!

谁会在炼丹房里挂副红烧蹄膀?

澄空头疼的厉害,这前辈很清楚无论他说画的是什么,自己都会认同,于是故意戏耍他。

他陪着笑脸:“您再想想?”

孤劫摸摸下巴,满脸严肃:“是只叫花ji?”

ji你大爷!澄空真想骂人了:“前辈再想想?”

“哦哦,我想起来了。”孤劫目光一定,“是个穿红衣裳的俊俏男人坐在冰面上钓鱼。”

“没错。”澄空终于舒了口气,原来他记得,省的自己再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