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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潞闻声,也顾不得感叹自己时运不济了,赶紧去换了衣服,拎着包包出了门,赶上了鲨鱼罐头一般的地铁。

早上八点多,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姜潞被挤在地铁的角落里,前前后后都是人,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可能是因为没吃早饭的缘故,她感觉脑袋有点晕。

小a见她实在是不舒服,在一旁出主意:“姜潞,要不你给司徒燕安打个电话吧,这样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姜潞白了它一眼:“我打电话给他?以什么名义?你也不看看我现在长什么样子。”

况且,刚活过来,她连过去多久了,如今是什么情况都还没搞清楚呢。

想到这里,姜潞连忙拿出手机,翻到日历一看,2022年8月9号,距离她死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

五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四万多个小时,这么长的时间还有什么伤口是不能抚平的呢?就算她刚死那会儿,司徒燕安很难过,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应该早就有了自己的生活。

突然,挂在车厢上的车载电视的一条新闻播报引起了姜潞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