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璇诧异地看着准备亲身上阵的陆栖行,婉拒道:“我自己来吧。”
思琪是不指望了,这姑娘心太软,下不了手。
陆栖行瞥了遍布伤痕的左手,嗤笑道:“另一只手也不想要了?”
傅芷璇说不过他,只得闭上嘴,罢了,手最重要。
陆栖行用力抓住她的右手,掰开伤口,不停地浇水,很快,里面的淤泥砂石就被冲了出来,直到血色变得红艳艳的,陆栖行才停了下来。
“忍一忍,有点痛!”他拿起酒壶揭开塞子就往她的伤口上浇。
“啊!”傅芷璇忍不住叫出声,这岂止是有点痛而已,简直痛死了好不好,她用力把右手往回缩,只是陆栖行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出来。
傅芷璇急得眼眶都红了:“够了,够了,别浇酒了。”
陆栖行看她浑身颤抖的模样,终于把酒壶放到了一边。
等她这股劲儿痛过去了,陆栖行才给她撒上了金疮药,止住血,包扎上gān净的白布。
傅芷璇瞥了一眼还未清洗上药的左手,颇有点生无可恋的感觉。自知避不过,她闭上眼道:“你快点。”权当早死早投胎吧。
陆栖行见她一副都快晕过去的模样,没再打击她,沉默地抓住她的手,重复了一遍先前的动作。
期间傅芷璇痛得实在太难受,没话找话:“殿下,你清洗伤口,上药的动作好熟练,是跟大夫学过吗?”